规范“网络伤害”
Posted: Wed Feb 19, 2025 8:41 am
此前，英国上议院委员会曾对互联网监管进行调查（“互联网：监管还是不监管？ ”），下议院特别委员会也曾对虚假信息和“假新闻”进行相关调查。
这两个委员会最近都提交了最终报告，在政治气氛不那么紧张的时期，我们本应期待对这些报告进行更深入的审查和辩论。在我看来，上议院的调查范围太广，而下议院专责委员会的大部分调查则显得非常政治化；如果这个由 11 名成员组成的委员会不是完全由公开的留欧派组成，那么后者关于社交媒体是否影响了英国脱欧公投的讨论会更可信。
然而，无论这些调查存在什么缺陷，人们对社交媒体的担忧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。人们不仅对民主干预提出质疑，还对传播与恐怖主义、政治极端主义、虐待儿童和自残有关的材料和图片提出质疑。去年 10 月，Facebook 任命尼克·克莱格 (Nick Clegg) 显然是对政治环境的回应，这种环境对社交媒体和“大型科技公司”总体上变得更加敌视。
今天宣布的拟议监管措施包括强制性的“注意义务”和防止接触“非法和有害活动”的责任。该义务将由监管机构执行，资金可能来自行业征税。
范围非常大，基本上涵盖了整个“Web 2.0”。它明确包括所有“允许用户共享或发现用户生成内容或在线互动的公司”——因此不仅包括主要的社交媒体巨头，还包括运营任何类型的用户论坛、消息系统、文件托管、匹配服务或搜索引擎的任何人。“公司”被指定为包括慈善机构，因此该网站属于范围。
所针对的内容类型也非常广泛，不仅涵盖明 VK数据 显的非法行为，如恐怖主义宣传和非法商品销售，还包括“恶意挑衅”、“仇恨内容”、“虚假信息”甚至“过度屏幕时间”等更为模糊的危害。不幸的是，白皮书经常将这些类别混为一谈，将法律和社会问题捆绑在一起。
合规成本将成为年轻公司面临的另一项监管障碍。
拟议的法规将导致比目前更严格的审查，许多公司不可避免地会过滤掉完全合法的材料，并且不得不对个人的手段和动机做出几乎不可能的判断。由于没有讨论如何保障公民自由，因此“监管机构不负责监督网上的真实性和准确性”的保证似乎相当薄弱，因为“网络喷子”和“仇恨”等术语具有模糊性和高度主观性。
然而，除了对言论自由构成威胁之外，这些提案还可能扼杀潜在的竞争对手社交媒体平台的出现，进一步巩固现有参与者的主导地位。初创企业和中小企业显然在监管范围内，合规成本将成为年轻企业面临的另一个监管障碍。此外，考虑到科技巨头此前对新竞争对手的态度，完全可以想象，这项法规将被用来打压新兴企业。
另一方面，监管机构是否有能力跟上去中心化平台和公共区块链的不可逆性，也存在重大疑问。
但监管是唯一的出路吗？还有其他出路可以更好地保护言论自由并刺激更多创新吗？
在我看来，由于缺乏竞争，在线论坛上合法内容的许多问题变得更加严重。Facebook 和 Twitter 实际上就是垄断企业——社会各阶层都在使用的“虚拟城镇广场”。这些垄断不仅抑制了解决网络危害的创新方式的出现，而且本质上意味着这些公司必须选择一种编辑政策来覆盖所有人。
但是，正如我之前问过的，如果 Twitter 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个协议，会发生什么？
正如我们可以通过一个通用协议通过电子邮件进行通信（尽管提供商不同），我们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世界：每个人都可以使用一个通用的、可互操作的微博协议发推文（或使用其他动词），但使用不同的提供商来查看我们的推文。
如果真是这样，我们可以想象公司会提供各种选项来满足不同的用户：为儿童提供验证系统和安全信息流；为自由主义者和言论自由支持者提供完全不受审查的信息流；以及为介于两者之间的所有人提供任意数量的创造性解决方案。我们不需要争论某个平台是否应该更具或更不具审查性，以及以何种方式，因为每个人都可以自己选择。
多个竞争组织可以减少此类问题。
那么为什么市场现在没有提供这种服务？我们怎样才能实现这一点？
首先，认识到垄断是问题的一部分，而这些问题可以通过多个竞争组织来减少，这是第一步。监管机构未能阻止 Facebook 和 Twitter 的主导地位，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忽视了社交媒体作为新兴行业的重要性，还因为他们未能认识到网络外部性在支持（或阻止）新进入者方面的重要性，直到这些新进入者已经站稳脚跟。
其次，这些组织应具有互操作性。这意味着我们应该推动更多地采用开放、可互操作的标准，如OStatus或较新的ActivityPub标准。例如，Mastodon已经采用了这些标准。
第三，我们应该认真考虑“社交图谱可移植性”这一想法。也就是说，我们不仅拥有自己撰写和发布的内容，还拥有自己创建的独特数字连接图谱。拥有这些数据（这可能由《社交图谱可移植性法案》规定）意味着我们的社交网络可以更容易地在其他平台上重建，我们可能利用这些来自其他平台的“重新路由”消息来选择我们喜欢的平台。虽然这并非易事，但这个想法在过去几年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支持，政府似乎错失了机会，没有考虑这个选项。
由于我们日常生活的很大一部分都依赖于互联网，因此可以像处理线下非法伤害一样在网上处理非法伤害，这是理所当然的。然而，正是因为我们的互动现在如此多都是在网上进行的，因此，规范合法互动的尝试应该比现在更加谨慎和富有想象力。这样做实际上可能是一种令人欣喜的创新刺激，而不是阻碍。
这两个委员会最近都提交了最终报告，在政治气氛不那么紧张的时期，我们本应期待对这些报告进行更深入的审查和辩论。在我看来，上议院的调查范围太广，而下议院专责委员会的大部分调查则显得非常政治化；如果这个由 11 名成员组成的委员会不是完全由公开的留欧派组成，那么后者关于社交媒体是否影响了英国脱欧公投的讨论会更可信。
然而，无论这些调查存在什么缺陷，人们对社交媒体的担忧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。人们不仅对民主干预提出质疑，还对传播与恐怖主义、政治极端主义、虐待儿童和自残有关的材料和图片提出质疑。去年 10 月，Facebook 任命尼克·克莱格 (Nick Clegg) 显然是对政治环境的回应，这种环境对社交媒体和“大型科技公司”总体上变得更加敌视。
今天宣布的拟议监管措施包括强制性的“注意义务”和防止接触“非法和有害活动”的责任。该义务将由监管机构执行，资金可能来自行业征税。
范围非常大，基本上涵盖了整个“Web 2.0”。它明确包括所有“允许用户共享或发现用户生成内容或在线互动的公司”——因此不仅包括主要的社交媒体巨头，还包括运营任何类型的用户论坛、消息系统、文件托管、匹配服务或搜索引擎的任何人。“公司”被指定为包括慈善机构，因此该网站属于范围。
所针对的内容类型也非常广泛，不仅涵盖明 VK数据 显的非法行为，如恐怖主义宣传和非法商品销售，还包括“恶意挑衅”、“仇恨内容”、“虚假信息”甚至“过度屏幕时间”等更为模糊的危害。不幸的是，白皮书经常将这些类别混为一谈，将法律和社会问题捆绑在一起。
合规成本将成为年轻公司面临的另一项监管障碍。
拟议的法规将导致比目前更严格的审查，许多公司不可避免地会过滤掉完全合法的材料，并且不得不对个人的手段和动机做出几乎不可能的判断。由于没有讨论如何保障公民自由，因此“监管机构不负责监督网上的真实性和准确性”的保证似乎相当薄弱，因为“网络喷子”和“仇恨”等术语具有模糊性和高度主观性。
然而，除了对言论自由构成威胁之外，这些提案还可能扼杀潜在的竞争对手社交媒体平台的出现，进一步巩固现有参与者的主导地位。初创企业和中小企业显然在监管范围内，合规成本将成为年轻企业面临的另一个监管障碍。此外，考虑到科技巨头此前对新竞争对手的态度，完全可以想象，这项法规将被用来打压新兴企业。
另一方面，监管机构是否有能力跟上去中心化平台和公共区块链的不可逆性，也存在重大疑问。
但监管是唯一的出路吗？还有其他出路可以更好地保护言论自由并刺激更多创新吗？
在我看来，由于缺乏竞争，在线论坛上合法内容的许多问题变得更加严重。Facebook 和 Twitter 实际上就是垄断企业——社会各阶层都在使用的“虚拟城镇广场”。这些垄断不仅抑制了解决网络危害的创新方式的出现，而且本质上意味着这些公司必须选择一种编辑政策来覆盖所有人。
但是，正如我之前问过的，如果 Twitter 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个协议，会发生什么？
正如我们可以通过一个通用协议通过电子邮件进行通信（尽管提供商不同），我们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世界：每个人都可以使用一个通用的、可互操作的微博协议发推文（或使用其他动词），但使用不同的提供商来查看我们的推文。
如果真是这样，我们可以想象公司会提供各种选项来满足不同的用户：为儿童提供验证系统和安全信息流；为自由主义者和言论自由支持者提供完全不受审查的信息流；以及为介于两者之间的所有人提供任意数量的创造性解决方案。我们不需要争论某个平台是否应该更具或更不具审查性，以及以何种方式，因为每个人都可以自己选择。
多个竞争组织可以减少此类问题。
那么为什么市场现在没有提供这种服务？我们怎样才能实现这一点？
首先，认识到垄断是问题的一部分，而这些问题可以通过多个竞争组织来减少，这是第一步。监管机构未能阻止 Facebook 和 Twitter 的主导地位，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忽视了社交媒体作为新兴行业的重要性，还因为他们未能认识到网络外部性在支持（或阻止）新进入者方面的重要性，直到这些新进入者已经站稳脚跟。
其次，这些组织应具有互操作性。这意味着我们应该推动更多地采用开放、可互操作的标准，如OStatus或较新的ActivityPub标准。例如，Mastodon已经采用了这些标准。
第三，我们应该认真考虑“社交图谱可移植性”这一想法。也就是说，我们不仅拥有自己撰写和发布的内容，还拥有自己创建的独特数字连接图谱。拥有这些数据（这可能由《社交图谱可移植性法案》规定）意味着我们的社交网络可以更容易地在其他平台上重建，我们可能利用这些来自其他平台的“重新路由”消息来选择我们喜欢的平台。虽然这并非易事，但这个想法在过去几年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支持，政府似乎错失了机会，没有考虑这个选项。
由于我们日常生活的很大一部分都依赖于互联网，因此可以像处理线下非法伤害一样在网上处理非法伤害，这是理所当然的。然而，正是因为我们的互动现在如此多都是在网上进行的，因此，规范合法互动的尝试应该比现在更加谨慎和富有想象力。这样做实际上可能是一种令人欣喜的创新刺激，而不是阻碍。